第645章 以彼之道（1/2）
“你，你竟然能够使用人族信力？”看着那些游走在章青酒周身的信力，清虚惊得连出了手的杀招都停了下来。
感受着充沛的信力在身体周遭慢慢聚拢，章青酒睁开眼睛，对上清虚那惊慌失措又不可置信的目光，微微一笑。
章青酒道，“你不是一直以为他是吸收人族信力才比你强吗？那为何你会觉得我不行呢？”
清虚心中的震惊，在此刻变得无可附加，怔怔地看着章青酒，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心里有股说不出的羡慕。
眼前的一幕，着实让他猝不及防。
可事实却是如此的残酷。
那些信力，就像是一个个孩子，被她呼唤而来，乖巧地为她所用。
这是他，想象了万年，都未曾达到的境地。
“你是怎么……”清虚嘴唇合动了几下，说道一半时猛地回过神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差点儿就问她是怎么做到的了……
将清虚的不甘、嫉妒、愤怒尽收眼底，章青酒弯了弯唇角，另一只手臂再度抬起。
充盈的信力，再次从四面八方奔涌而来，而周身的信力，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章青酒吸收进了体内。
另一侧，旋灵看着这惊艳绝伦的一幕，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随着信力入体，他能够察觉到她在变强，以一种便是他巅峰时期也无法企及的速度。
深深吸了一口气，旋灵堪堪别开眸子，有点羡慕怎么办？
不过，走到这一步，他也算是彻底放了心。
清虚啊清虚，论虚伪，论阴险的确是你称第二没人好意思敢称第一；可要论这心眼子嘛……
便是再活上一万年，你也不见得比得上眼前这个女子的万分之一。
他当真以为，方才那番交谈是为了叙旧？
醉翁之意不在酒，章青酒的每一步，可都是筹谋好了的。
到底是过了太久，猖狂自大了啊……
对上脸色铁青的清虚，旋灵有些感慨的将手中折扇一摇，“本皇劝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别忘了巫皇琴九，可从来不是靠一把勾魂刀立于不败之地的。”
说道最后一句，旋灵自己也忍不住笑了，摇了摇头。
万年后的会有今日这一幕，到底谁才是万年前的执棋者？
听到旋灵这么一说，清虚心里不由得一怔，猛地垂下眸子，看向手心——他刚刚才凝聚起来，藏在手中以气化形的无影箭，竟无缘无故硬生生地断了！
“你做了什么？”清虚左右看了一眼，往后退了几步，死死地盯向旋灵。
“我？”旋灵正琢磨着心中所想，又再次被打断，忍不住眉头一挑，指向自己的鼻子，脸上充满了鄙夷，“关我屁事。”
“你！”
清虚被旋灵气得不轻，手中的无影箭再度凝聚，可无一例外，每每到最后一刻，都功亏一篑！
清虚稳操胜券的心，开始出现第一次动摇。
旋灵眯了眯眸子，嘴角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
阵法只是第一计；
第二计，称之为：攻心。
虽然他不知道章青酒要将信力收拢之后做什么，但今日这一趟，他显然没有白来。
虽然没有看到电光火石的交锋，但这一幕，又何尝不精妙绝伦？
就是不知道，人间界怎么样了。
上京城外，云霞山。
曾经在一场倾盆大雨下坍塌成为了断壁残垣的大徽皇室祈福宫，已经多年没有今日的盛况。
数百人齐聚于此，微微抬起头看向天际，脸上的神色无一例外充满了肃穆。
而在人群的最前方，一袭白衣的楚澜，双手背负长身而立，衣襟被风吹得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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