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祭祖（1/3）
王恒在家里住了下来，几个姑子最近轮流让奶奶去她们家，方便孝敬，这段时间在大姑家。
王恒去大姑家拜访，大姑高兴的很，拉着里长里短的好好叙了叙旧，毕竟王恒大半年没回来了，突然见到还是很新鲜。王恒又跟奶奶请安，奶奶的耳朵已经不太好了，眼神也稍稍有点呆滞，不过看到王恒的时候，居然眼神清明了不少，言语里尽是满满的关心，王恒感动的无以复加，于是增加了不少去大姑家的时间，更多的是去看望奶奶，这也使得这段时间奶奶的精神面貌好了不少，总是笑呵呵的。
一天，王恒去庙里看老妈，王恒老妈姓钟，名静，一直很淡定的感觉，和名字倒是挺符的。也许是祖上遗传下来的气质，处事波澜不惊，年轻时候的动荡经历多了，现在面对什么事情都是处之泰然，这一点王恒感觉老爸似乎都差了点火候。不过感觉得出钟静对于王恒的到来也静不下心来，拉着他吃了一顿亲手做的斋饭。红烧豆腐、清炒笋子、蒜泥小白菜，王恒食指大动，把这顿爱心斋饭差点连盘子都吞了。
“家族的事都听你爸说了？”钟静坐在旁边拿起一本经书不经意地翻着。
“嗯。”王恒和老妈就是这样，无论多么简短的话语，可那种心灵上的默契却是无法言语来形容的，果不其然，钟静又问道：
“看你神情，除了家族的事意外，你似乎还遇到什么难办的事情了？”
王恒像小狗一样舔着吃的干净的盘子，顺带也有掩饰之意，老妈太了解钟家了，没有办法：
“嗯，有人给我出了个选择题。”
钟静回过头来看了王恒一眼，又继续看着经书：“你选了吗？”
“犹豫中。”王恒老实地答道。
钟静叹了口气，合上经书看着王恒，神情安详：“恒儿，人的一生无时无刻都在做出选择，你要做的就是自由本心，无欲而为。”
王恒也定定地看着老妈：“妈，没有做好准备，所以这一步真不知道怎么选。”
钟静起身收拾碗筷：“很多事情身不由己，老妈不能给你什么意见，也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一切都阿弥陀佛……”其实王恒知道老妈也明白自己的犹豫，目送她去厨房洗碗，自己却坐在原地发起呆来。
接下来的两个月王恒是老钟静庙里和四个姑姑家的常客，增进感情，庙里和主持还经常下下围棋，主持惊叹王恒的棋艺同时，王恒也心惊自己业余四段的水平，居然只能和这秃驴下个不分上下；大姑家陪着奶奶说话，另外几个姑姑时不时带点水果去蹭饭，或者帮她们修修电脑，装点炒股的插件，逗的几个姑姑都很是开心。
四个妹妹都在外地念大学，过年才能回来，祭祖不一定赶得上，她们一来都是普通人，二来王祁山让她们学业为重，这种大事她们能不来是最好的。
律师事务所那边也没什么多余的案子联系王恒，甚至连文案的工作也没有多的，想是快过年了，各种想打官司的也许都会放在年后吧，毕竟节日期间还打官司，不吉利。
可这样一来，王恒就经济非常窘迫了，回来就带了一千多块而已。老爸看似吹的生意好，实际上收入也很微薄，老妈打的麻将是老年麻将，输赢也就一二十块，王恒突然觉得当灵者也挺好，至少能解决温饱问题。谁说律师是高收入人群？还不是照样分三六九等！
在这期间他也尝试过跟卢越联系，可卢越的手机老提示不在服务区。后来想想也许是天意，再或者卢越自然知道什么时候来找自己。看起来后者更靠谱一点。
春节将至，祭祖的时间越来越近，王恒也越来越烦躁。这期间分家再未与老爸有过接触，一下都安静了下来，很是奇怪。·························
腊月二十八，祖上祭祖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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