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五章 杀气（2/3）
亲，你纵然不认，这也是事实！”
灵芝听到无痕那近乎凄厉的呼叫，浑身一颤，但还是未动分毫。
此时，常氏兄弟已经挥舞尖刀，分四个方向向无痕、莫歌围来。
玄天魔剑、秋风刀在同一瞬间挥洒而出，一刀一剑再次联手。
含怒而出的刀剑，威力惊人。一声惨叫，一人已经被一剑削去一只手臂。紧跟着一声闷哼，秋风刀如同无情的秋风，洞穿一人的腹部。
不到三招，常氏兄弟便已经死伤在地。
莫歌抱起水如影，一步一步向灵芝走去，无痕提着长剑，在路过渊清身边时，长剑闪电般刺去，两声惨叫，两名尘缘阁弟子倒地。
若不是渊清有伤在身，这两名尘缘阁弟子本也不是她的对手。
空气似乎在这一瞬间凝固，满地的尸体，还有断了一臂在哀嚎的常家老三，让这枯木崖下显得秋风萧杀，哪有半点春天的气息。
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在无痕、莫歌、渊清身上，虽然相距甚远，但他们仿似都感受到了来自他们身上令人心寒的杀气。
来到灵芝面前，莫歌轻轻将水如影放下，扶着她依靠着一株树干坐下。
水如影那无神的眼光在看向灵芝时，和忽然闪现出一丝光亮，一丝温柔的、关爱的、不舍的光亮。
喉间发出轻微的响声，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丝丝”的异响，鲜血不停的自她苍白的嘴唇边沁出。
灵芝终于缓缓转身，看着水如影。
水如影转头看着无痕，右手无力的抬了抬，眼中充满期盼。
无痕缓缓蹲下，伸出自己的左手拉住她的右手。水如影凄然的笑了笑，又艰难转头看向灵芝，同样的眼神充满期盼。
莫歌、渊清手持刀剑，全神戒备。鹿舍人也小心翼翼的看着无痕、莫歌、渊清，然后将目光转向水如影。
显然，水如影已经命在俄顷。
灵芝终于缓缓蹲下，将自己右手伸出，握住水如影的左手。
水如影忽然露出一丝笑意，一丝高兴、满足、释然的笑意。只是，这一丝笑意挂在她苍白、嘴角尚自流淌鲜血的脸上，显得那么凄凉。
她努力的、拼尽最后的力气将无痕与灵芝的手向自己胸前拉去，仿似要将他们的手拉在一处。
无痕已经明白她心中的想法，星眸清澈，点头道：“师娘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万念师妹……”
水如影嘴角抽动，双眼全是期盼的看着灵芝。
灵芝嘴角翕动，但一不发。水如影双眼之中泪水滑落，喉咙中“咯咯”微响，她想说话，但咽喉上钉着钢针，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看到水如影那焦急、悲切的神情，无痕低声道：“师妹，难道你到现在还不愿意叫她一声阿妈吗？”
灵芝抬头看了一眼无痕，一双幽蓝的眼睛中罕见的出现一丝后悔、悲伤。
无痕、灵芝忽然感觉到握住他们的手逐渐放松，仿似已经没有了丝毫力气。水如影的头也无力的缓缓的向一边歪去。
就在这一刻，灵芝终于低声的呼喊出声：“阿妈！”
原本已经无力向一侧歪去的水如影仿似突然精神大振，猛然将头扭正，钉盯着灵芝的双眼喊着泪水，苍白的脸上充满笑意，也带着不甘与不舍，但很快，她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双手彻底松开，再也没有了半点动静。
“阿妈！”
随着灵芝一声凄厉的呼叫，她紧紧的将水如影抱在自己怀中，凄然道：“你既然已经消失十几年，为什么还要来找我……”
水玥大步前来，边跑边喊道：“姑姑！”
片刻之后，灵芝缓缓站起，冷冷的看着无痕、莫歌，缓缓的向后退了几步。然后沉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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