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上古五剑（2/3）
之后，更是无力支撑这庞大的凶兽群。隐隐间，已经有着不少的凶兽都失去了控制，开始不分敌我、全凭本能地胡乱进攻起来。
螭吻和黄龙正要痛打落水狗，好好地将这些不长眼的凶兽给虐杀一番，但由于秦九已经重伤离开了此地，在少了秦九法力的联通与支持后，并不是秦九本命灵兽的它们顿时就被它们原本存在的空间位面给拉了回去，原地消失不见。
少了秦九的控制指挥，灵兽群们也不由短暂地慌乱了一下，但它们毕竟是灵兽，灵智比凶兽要高上些许，狠戾之气又比凶兽淡了许多，因此倒也能够分清眼前的敌人，没有太过失控。
天一回过头来，对晁祆说出了他之前没说完的话：“只可惜她经脉、血脉尽断，以后再也不能修道了。说不定少了法力的运转，以后还会老死。作为一个仰慕她的师弟，本座还真想看看她皱纹横生、一脸悔恨的模样。”
晁祆怒极，太初古剑落入手中，身形终于动了起来，朝着天一主动攻去！
“你这孽障，纳命来！”
天一的手中也出现了一柄古剑，身形一动，迎了上去：“本座手中的太易，可不怕你的太初！本座今日就让你看看，谁才配做这茅山的掌门！”
两人快速地打斗在一起，没有施展任何花俏的术法，就只是单纯地比着剑招，但其产生的法力震荡与空间涟漪却远超场中的任何一处战团！
电光火石间，两人便已相互对了上百招。
天一的心中有些惊讶，当初还只是一劫散仙的时候，同为大乘期修士的父亲便不是他的对手，如今他已是四劫散仙，晁祆孤身一人与他相斗，结果竟然却并未落入多少下风！
可是转念一想，天一心中又有些恍然。
正如天师有强有弱一般，同为大乘期的修士同样也有着强弱的差别，那关于一劫散仙比大乘期修士略强的传闻，只怕针对的就只是像他父亲四朝真人这样的普通大乘。而像晁祆这样拥有着逆灵之体的大乘修士，自然会有所不同。
且当年四朝真人已有意退位悟道，上古五柄古剑早已传给了晁祆、臾姮、狄炻、秦九、天一五人，当时的天一有太易古剑在手，而四朝真人的手边却没有什么趁手的仙器，此消彼长之下，这才会败得如此迅速。
“你总是说大家不在乎你。师父他若是不在乎你，那这位列上古五剑之首的太易又为何偏偏传给了你，没有传给我们其他人？臾姮若是不在乎你，又岂会苦口婆心地劝你再多积累一些年月再尝试渡劫？狄炻若是不在乎你，就凭你说的那些话，他便早就在你还是渡劫天师的时候废了你！秦九若是不在乎你，也不会提醒我，说你当时的状态不对。是你自己将所有人推开，如今却要所有人都拿命来替你赎罪，堕落至此，只怕地狱道和饿鬼道都不愿收你！”
打斗中，晁祆提到了所有人，唯独没有提到他自己。天一的心里也明白，在所有人之中，对他最好的就是晁祆，不然他也不会替自超度了十余年的亡魂，在得知自己向天下宣战后，又苦口婆心地来劝解自己，为此甚至不惜交出茅山的掌门之位。可在经历了心魔的洗礼，亲手杀掉了自己的父母师长，以及玄玉真君长达十年的折磨之后，天一的心性早就发生了变化。晁祆等人对他越好，他的心里便越是愧疚。可是已经做出的错事再也无法弥补，已经杀掉的人再也无法复活，为了消除这些愧疚，阳光积极地活下去，他便只有将这世上的所有人都给杀了，如此，便不会再有人指责他，他也能心安理得地长存于天地之间。
两人越打越快，威力大到空间都无法承受，开始逐渐崩碎，龙门峡的上方出现了一个恐怖的大洞，其中隐隐有着一些重叠的、看不真切的光影浮现，与此同时，一股常人无法抵抗的吸力从中袭来，当即便有不少灵兽、凶兽被吸入了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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