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真相（一）（1/3）
ps：这两章连着的，标题就分一、二啦
要害的东西靠百泽同学来解答哟~
若芸闻言瞠目，惊道：“你说什么？先皇时候便开真个天灾**，是由于摘星阁？！”
“山川有文脉，地下有地脉。”百泽看了她一眼，一手执起边桌的花瓶，另一手则托起楠木底座，朝她晃了晃，“地脉看不见摸不着，是地下深埋的山川、暗河，在这之上，才是锦绣河山。”
若芸暗自心惊，读出他的眼神中似有苍凉之色，衬着他白净的脸顿显肃穆。
“地脉安好，则山河稳妥，地脉偶然坍塌、崩裂，于地表则是地动、干旱、洪水等异象。这大好河山本无恙，偶然天灾不过寻常事。”百泽将那底座扣到她眼前的桌上，眼力忽沉，又道：“岂知先皇因寻求永生，命大祭司何渊祁大兴土木，建摘星阁。所到之处填沟壑、平山峦。摘星阁拔地高耸，这地基便深挖深埋，如今阁楼纵横遍布天颐疆土……”
若芸的眼力顺着他手看往，只见他缓缓放上花瓶，手指微动，底座四分五裂，那花瓶没了支撑，顺势滚落。
只听清脆一声响，瓷片碎裂飞散。
若芸“嚯”的站起身，颤声道：“那时候我还小，就听人说天颐地动山摇是神震怒，。先皇不知是自己寻求永生所建摘星阁为祸，反而感到是鬼神作乱，还屡屡举办祭奠。如此这般，恶性循环……”
百泽瞥了眼她头上晃个不停的朱钗，眯起眼睛道：“所以啊。我们也是疲于无奈，不得不涌现在先皇眼前，再不涌现，逝世的可不仅仅是天颐人。我们没那么巨大，我们也是自保。”
若芸见他闷闷不乐，又瞧了几眼地上的碎瓷，复看百泽竟感到他高高的身影寥落异常。担心道：“可是，你们是扶苏后人，又身怀千百年传承的卷宗尽学。先皇看到你们只怕看到了不可多得的财富，定想要拿梦寐以求的盛世……”
“盛世？”这回轮到百泽惊奇，他面露不屑，像是提起什么卑微的人般。道：“先皇若是想要繁荣盛世倒好。还是那个问题。你感到比卷轴更吸引人的东西是什么？不，先皇最想要的东西是什么？”
她经此提点，面色苍白，用自己都不敢置信的语气缓缓道：“永生不老？”
她说完，下意识走上前，牢牢盯着他又问：“你是说，你们有永生不老的秘方？！”
百泽朝她亮出一个明媚的笑脸，随即一沉：“才没有。谁会有永生不老那种东西？且不说没有，即便有也定是逆天而行、得不偿失的禁术。拿它卖给赵无阳说不定能卖个好价格。”
若芸见他调侃，不禁松了口吻，道，“那是什么？”
“是先皇认为我们‘有’永生不老的秘方啊。”百泽眨了眨眼睛，答道。
她不满的蹙眉，瞪着他道：“于百泽，你不要卖关子，要说就说明确。”
“好好好。”百泽摆摆手，忙赔笑，“我就是想让你猜猜，我——多少岁了。”
“啊？”若芸大惊失色，忙后退几步指着他，“你……难道你……是……”
“是什么？”百泽见她如此，扬眉问道。
她吞了吞口水：“是不会逝世的神仙？”
百泽闻言，瞪大了眼睛，唬道：“什么不会逝世的神仙？不会逝世那尽对是妖魔鬼怪！”
“那……是不会老的……额……”她转了转眼珠，想换个说辞。
“呸呸，都说不会老不会逝世的，必定是妖怪。”百泽又好气又可笑，感到提问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忙解释道，“我既会老，也会逝世，只是扶苏人比寻常众人多活那么几年而已。”
“几年？”她捉住字眼，皱眉。
“咳咳。”百泽面露为难，佯装咳嗽几声，不好意思的说道，“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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