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霓裳情断（3/3）
的明了了。
“娘娘。”两个字便让她心头骤冷，程清璿漠然行礼，用那双俏丽的眼睛看着她，却超出她看向虚无，“请娘娘自重。”说着便转身落座。
她面色灰白，生生顿住手。
他让她自重，本来自己在他眼中是如此不堪？
是，她已经是娘娘了，而她现在才知，最可怕的不是恨，而是一点都不在乎的淡薄，那么冷，冷到极致。
怀轩墨默不作声的递过方药丸，伸出另一只手把程清和按回椅子里，程清雯接过药丸来，二话不说便上前塞进她口中。
她气味顿时缓和，却听着怀轩墨用不温不火的声音道：“气急攻心罢了。”
她才顺着气，高座之人威严的声音响起：“于百泽，你倒是关心你义妹啊。”
“那是自然。”百泽干脆慷慨的扶她坐直，对着她残暴一笑，轻声附耳道，“昨个禀明圣上认你做义妹，往后我给你撑腰啊。”
“义妹？”她再次惊愕，本来她已经是人人畏惧的于王的义妹了，那……
她抽回那被琴划破的手，又瞧了瞧琴上躲在暗影之下的残破凹陷，身子微微发抖，惊惧的扭头，却见荣瑛对她冷然而视。
若芸心中骇然，身子也随之一僵。
由于她现在是百泽的义妹，所以荣瑛故意送她琴，又在琴下设了个轻易因滑指而触及的破损，是要替荣逸轩报复么？
她不敢置信的直直盯着荣瑛的眼眸，荣瑛对视半晌，兴许终是感到过意不往，淡淡移开眼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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