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第二十四章 遇险（2/4）
天本事，不如试试看爬上来？爬不上来可别怪我咯？”
说完，那张脸就移开了。
四周静下来，程清雯的脚步声也听不见了。
“救命啊——！”她试着喊，可是除了隆隆的回声没有其他动静。
她颓然靠着井壁坐下。
这儿——不会有人来。
程清肃必定是要提起这档子事的，王爷可怎么办……
正殿不远处的内殿水榭，灯火通明，热烈非凡。
荣锦桓正抓着葡萄往嘴里送。一身明黄的龙袍早就换成了绣着龙纹的燕服，最高的通天冠竟被丢弃一旁，他眼角微翘而有神，眉毛坚毅却不失秀美，轮廓分明的五官及半睁的双眼于荣逸轩有几分神似，只是，荣锦桓像先皇后，荣逸轩更像先皇。
龙椅阶梯之下，分为左右两片席位，荣逸轩同尚书、几个王爷在左侧，而程王府同几个异姓王、将军则在右侧席。
围绕而过的流觞曲水将内殿映的波光粼粼，厅堂里展了地垫、挂上了铜铃、燃了熏香，尽头便是丝竹乐手吹吹弹弹。
宫人们穿梭其中，不时添着食品和美酒。
平日养尊处优的帝王，丝尽不为山珍海味所动，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同群臣攀谈。
倒是几个尚书大人和将军、王爷，被晾在一边，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荣逸轩早就对天子的性格习认为常，只眉开眼笑的同身边的许尚书说话。
倒是身为郡主的荣瑛，百无聊赖的撅着嘴坐于荣逸轩身后——大臣她根本不认识几个，一个姑外家被遗忘在一边，早知道何苦梳洗打扮？这主宴上除了夫人就是长辈，根本没几个大臣敢带着年纪同她相仿的女儿来，唯有的几个都是安安静静、文文弱弱，谁都不似苏若芸那般能同她讲些宫里没有的东西。
而差未几大的公主，却怯生生坐在天子身侧，一句话也不曾讲过。
对于这个公主姐姐，荣瑛没有爱好与讨厌的情绪，更多只是同情。
当初荣锦桓称帝只封了她荣瑛为郡主，可她相对得到了出宫居住、无上的自由；这公主姐姐如今只能在宫里住着，没有容许禁止出宫，像是谁家养的宠物似的，这三年愣是没有踏出皇宫一步。
随着时间的推移，荣瑛无聊的只打哈欠，而群臣再也憋不住了，早就你一句我一句谈着各自的话题。
倒是荣锦桓，像完整没有察觉似的，又吃了一颗葡萄，笑意渐染。
程清和欣然回来，静静参加了程王府的位子，对着程清肃点了点头。
惹眼的从来都是不苟言笑、雷厉风行的大哥，和温文尔雅、却深不可测的二哥，他程清和的退席想来不会被人注意。
大哥打什么主意，他并不知道，他只知道，问了大哥说不会伤害她，他便照办不再多问。
程清肃依然没有笑脸，只是略微颔首。
未几时，程清雯也回席，对程清和耸了耸肩表现出无奈，却飞快的与程清肃交换了眼神。
这一切，却全落在荣逸轩眼里。
“书言，往瞧瞧。”他招了招手，一旁的顾大人、许大人，知趣的转过火各忙各的。
书言颔首，默默退了出往。
殿内乱哄哄的一团，程清肃不经意的冷笑了下，瘦削冷峻的脸在觚光交错中显得更为肃穆。
程清璿看到他如此表情，若有所思的饮了口酒，借口透气，竟离了席位。
这回，程清肃的表情似乎暗了暗，放下的筷子也没再动过。
慢悠悠的吞下盘子里最后一颗葡萄，荣锦桓不急不慢半睁开眼睛。
“皇上可是乏了？”德妃笑意盈盈的欺身上前、替他添酒，惹得一干远坐的妃嫔侧目。
荣锦桓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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