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 线索（1/3）
若芸被她无惧一笑弄的哑口无言，半晌低低叹了口吻，放柔了声音，赞成道：“良将之后，当如是。”
“谢娘娘！”王涵喜出看外，垂首敬道。
“王修容倒是有宫中他人不可匹敌的心胸，从前明珠蒙尘，倒不如借此机会一展宏图。”若芸定定的看着她，忽觉这宫中还是有可以赞美之人。
“贤妃娘娘此言差矣，我既进宫侍奉，又不能替皇上分忧，家父在朝为官我也无从助益，只求能延续皇家香火，能……”王涵咬了咬牙，持续说道，“能生下自己的孩子、抚养他长大成人。至于其他，倒并非十分重要，皇上安康、相干之人无事即可。”
若芸瞧着她眼中的期盼，竟略微有些失神，她从未接触过这种喜悦与骐骥，虽年少时憧憬过未来，即便胡舒儿有孕时在她看来只是恃宠而骄从而厌恶，可诞下子嗣、绵延盼看这种事她正亲眼所见、所闻，触及一二竟觉无所适从，何况王涵言及想替皇家延续香火……
若芸想着便有些黯然，怀轩墨曾直言她体质阴冷，也曾隐晦的告诉她不易有孕，如今想来竟觉无比遗憾、心中甚堵，不禁有些担心起旁人对此的态度来。
“贤妃娘娘？您怎么了？”王涵见她发呆，便出声提示着。
“没有，只是恕我未曾有过孕，暂无法体量你的心情，往后我也只依计行事、量力而为。”若芸回过神，忙接口道。暗叹荣锦桓子嗣单薄，如若得王涵这一子，无论男女必定无上欢乐。冥冥之中果有天定，眼前从未显山露水的女子说不定才是要害。
“是。”王涵微微一笑，脸色自若的道，“我身子愈重倒也不急于这几天，本应等贤妃娘娘彻查后再有所表现。只是近日快深秋，各宫纷纷换洗被褥筹备过冬，这人来人往。时不时也有姑姑前来询问、添衣，我恐夜长梦多，便趁夜前来。不想是扰了贤妃娘娘的清净了。”
“我既敢彻查宫中，就没想过能得清净。我眼下也不过是个暂代职权的贤妃，你有孕在身、金贵之体，就不必尊称。”若芸温言宽慰。叹息一声。“事出忽然，我竟忘了替你备茶。只是你怀有身孕，似是不宜饮茶的？”
“你倒是仔细。”王涵立即改口，微笑之余轻抚小腹，脸色微暗，“只是不知，我能撑得了多久。”
“你莫担心，眼下最好的方法。恐怕就是我方才说过的――速速告之皇上。”若芸动机一转，解释道。“只有公然，旁人才不敢明目张胆的害你，且这么一来能宣太医诊治，我也会努力劝怀王探视，总比你遮蔽后遭人暗害好。”
“不……”王涵沉下脸，立即否决、脸色慌张，“皇上他……他……”
“怎么？”若芸见她闪耀其词，不免奇怪，“即便德妃为大、莫昭仪得人心，这宫中最高位的还是皇上，我也有力不能及之地，只有皇上才干护着你。”
“皇上似乎……”王涵支支吾吾，难掩心中苦涩，特地压了声音道，“我是说，皇上似乎很是介意子嗣。”
“嗯？”若芸仍未明确，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王涵重重的叹息，顿了许久终于道：“那日避暑离宫中，皇上听闻胡婕妤有喜，虽也欢乐着，可却有些不悦。曾自言自语，说是杀害过重，岂能有子嗣……”王涵说着，目露惋惜和担心，“果不其然，胡婕妤的孩子没能生下来。”
“荒谬！”若芸猛的拍了案几站起身，厉色道，“胡舒儿的孩子若是天要降罚，那你王涵又为何在我这里寻个方法？！”
“说的正是，可是皇上不这么认为。”王涵提示她道。
若芸哑口无言，默默坐回椅子里不语，她万万没有料到，荣锦桓这么久没有孩子，本来是压根没有考虑是否人为，而是把这一切都回罪于登基以来强硬手段所导致的杀伐，从而将一切想成理所当然，胡舒儿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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