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拔蛊（2/3）
“这血蛊看似轻易却拔蛊极难，非要用内力与封穴引脉放血、用蛇信钩吻之粉引之不可，你感到是谁？”夏朱月靠在软垫上，边喝着茶边稍事休息。
程清璿将若芸安置在榻上，细细的替她把脉，头也不抬：“那时能接触她的，除了荣王府的人便是楚家人，除此以外只可能是大祭司的人。”
“于百泽抓赵无阳这么久都没消息，难道被灭了？”夏朱月似乎心神缓和了些，略带调侃的咒骂起百泽来。
“应是有别的事。”程清璿答复着他，眼眸却未离开过她白如纸页的脸庞，不敢将她平放，只能让她侧身歇息。
“尊主，赤炎如何处理？”青舒带了一人进来，抬手将他推上前。
夏朱月才缓和的脸色顿时暗沉起来，坐起身用极为阴冷的声音道：“说，她和你什么关系？”
若芸微微张眼，发觉自己靠在榻上，程清璿仍在身侧，而他淡而深幽的眼珠看着前方似有冷光。
她瞥眼便看到赤炎跪在不远处，此时他未蒙面，一道长长的疤痕几乎将他下颔斩断般横卧在唇边，而夏朱月骇人的眼力似乎要将赤炎吞了一般。
她忙挣扎着起身道：“青鸾……与你可是旧识？你在宫中往见的人……可是她？”
若芸血气未平，说几句便喘了起来，急忙从袖内暗袋中取出药丸来吃。
程清璿并未许她退开，还是不轻不重的扶着她靠着，提掌在她背心送了阵内力助她稳住气味，又盯着她的药瓶半晌，竟不易察觉的松了口吻。
赤炎沉默着，始终低着头半个字未答。
“赤炎，你这不是掩护她，你是害她。”若芸心中颇为难受。看着赤炎的发顶很久，提了口吻，一字一顿、清明确楚的道。“你告诉我，淬火令——是不是你偷的？”
没料到她会这么问，不仅夏朱月，连程清璿都微微惊愕。
“青鸾被逐出扶苏，即便有怨恨之心也无法取得密令，是不是你偷往给她？”若芸见赤炎仍不说话，真替他捏了把汗。只怕程清璿见到本日种种早心里有数，再不招指不定会有杀身之祸，于是又问。
赤炎却抿唇不语。低头木雕似的跪着。
若芸心中正哀叹不已，忽觉程清璿伸出微凉的手掌轻拍她的手背，他的声音从耳畔淡淡传来：“你欲偷淬火令交予清平教的青鸾，不巧却被朱月的徒弟索泰创造。才有了西离联手清平教围攻京城一事。是么？”
赤炎闻言脊背顿时直了直，僵了片刻终于点了点头。
程清璿见他终于承认，竟连眉都未曾皱下，又开口问道：“你多番隐瞒，打算凭一己之力劝告她，便可相安无事。岂料有本日一遭弥天大祸，便只能以命抵命，是么？”
这回。赤炎很干脆的点了点头。
若芸见他批准抵命，毕竟不忍。转眼看着波涛不惊的程清璿，又无从开口求情，只得一同沉默着。
“你多年前遇险被同为近卫的青鸾所救便心中有她，即便青鸾钟情夏朱月执念已深，你也义无反顾，是么？”程清璿此言一出，竟微微笑了下。
短短三个问题已然将前因成果分析了个通透，若芸从未见他处理过什么人、什么事，呆呆的看着他的侧颜，感到自己竟未将他懂得透彻过。
此话问得太过直接，赤炎考虑很久，才郑重的点了点头。
“程清璿，你这么问是打算饶他一命？休想！”夏朱月忍不住出言激他，重重的将手掌敲在边桌上。
程清璿迅速扫了他一眼，眼力又落到赤炎身上。
夏朱月狠狠的瞪了他，干脆起身往返的踱步，似一团烧红的火焰在赤炎跟前重复的烤着。
程清璿盯着赤炎，话锋一转便问道：“清平教，你还知龗道多少？”
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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