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送别晓红（2/3）
么。
“我的轻功确定不假，当初大哥都抓不到我……只是我怕大哥知龗道了，会生我的气……”程清和依然迟疑，这回担心的却是善后问题。
“我一力承担。”若芸咬唇，信誓旦旦。
“若芸……”程清和担心的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
“是不是，我变了很多？”她自嘲一笑，眼力深冷，隐有伤痛，“进宫，便已是错，何虑满盘皆输……”说着将手指一根根埋进掌心，到底是背叛还是屈服，从上金殿的那一刻起她便明了。
“你怎么办？我只给你路走，看你走不走，愿不愿……”她持续笑着道，却是痛彻心扉。
程清和扭开脸不往看她，仿佛思考了很久很久，若芸认为他会拒尽，没料到他却隐往了那丝迟疑，对着她抱拳，郑重道：“多谢你！若芸，我要答应我平安无事，我这就走了。”
他说完看了她再三，方才促离往。
若芸无力的坐下，颓然不已，那句“平安无事”有人也曾经对她说过，而她也明确，此生已无缘再龗见他，她甚至连面对百泽的资格都没——救郡主，杀无辜。
实在，她何尝不知现在就往告诉荣瑛自己的全部计龗划，便可持续高枕无忧、看人办事，可如此一来，不止荣瑛，连程清和都会背一份罪名，她既然在金殿上选择助荣锦桓，便早下定决心一路走到底。
书言，她不会往见，也没有见的必要。
她逼迫自己镇定，像往常那样起居，只是在书桌前写写画画，晚些时候便交给晓红一个布包、让她交给张余。
荣锦桓早几天答应的书信一事到底落实，第二天有人抬来箱子，里头是太史司函馆的文书，想必是怀轩墨先行研究完的。
她细细的翻阅，尚无眉目，只听宫人惊恐失措的进来，说是恭喜娘娘。
她方知北上使臣遭袭，郡主的肩舆才出了京便遇上清平教的人，郡主失落。程家三少爷——程清和营救郡主而往一并不见了，程王府人往楼空无从排查。皇上震怒，封羽林卫副将张余为尉迟将军，派其协同顾尹昭即刻往往边境驻防、沿途捉拿乱党，同时赐封贤妃娘娘贴身侍婢晓红为三品夫人、赐婚张余偕同前往。
若芸听到这一连串的消息却松了口吻，待晓红回来，第一时间将此消息告诉她。
蓝本只当嫁与张余，哪知这下要远赴边关、与她远隔，晓红哪肯允从，立即就跪下了，扬言抗旨不嫁。
若芸几番劝告都无果，已有侍卫前来，朝她通报：“娘娘，皇上有命尽快出发，不知大人何时方便来迎夫人？”
“知龗道了，你先下往，我一会儿自派人通传。”若芸冷声吩咐，转眼看着跪在地上的晓红，无奈软语道，“晓红，记得当日你答应过我，我若什么事要你做，你便做。虽说有夫人头衔，这婚事紧急无法有排场，是委屈了你，但你我情同姐妹，此番婚事，算是我私心于己，你要怪就怪我吧……”
晓红听她这番话，立即哽咽了，一把抱住她道：“小姐！晓红不是委屈，晓红是舍不得你啊！小姐你什么事都为晓红好，晓红怎么可能怪你……”说着，嚎啕大哭。
若芸心中痛极，抱着她竟也流泪，缓缓褪下手上的玉镯给她戴上、替她擦了擦脸，委曲对她笑：“晓红，快别哭了。皇上口谕在先几日，这新衣幸好赶得上备下的，一会儿人来了，你可不许哭的。”
“小姐，往后你吃穿可仔细着，别有了烦心事就吃不下睡不着。还有，楚如兰欺负你，你派人告诉我，现在晓红不是丫头了，可以掩护小姐了。还有……小姐别同皇上斗气，别气坏了身子，想起王爷也别太伤心，日后天凉了，记得添衣……”晓红抱着她吩咐着，几乎要在当下就将所有的事都吩咐个遍。
“晓红……”若芸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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