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触怒龙颜（1/3）
不料，荣锦桓闻声她提及愤然握拳，冷声道：“难道，朕除了听程清璿说，就不能派人盯梢了？”
若芸倒抽一口冷气，瞧着他冷然的眉眼和赌气的样子容貌，踉跄着后退一步：“本来，本来皇上早就对赵无阳起了疑……那……”她忍住就几乎要从心里跳出的激动感，痛道，“那皇上为何不下令抓了他，而要大费周章？！”
荣锦桓面色冷彻，略带棱角的脸几乎要没进暗影，用低沉的声音缓缓道：“朕是可以下令，但祭司一脉从先帝时起便极有势龗力，若冒然抓捕势必牵一发而动全身，各地唯命是从者不少，朕不可冒这个险！”
“所以皇上，你多年来明着收买暗着排查，慢慢消融各地追随者，就算赵无阳不出错，你也想措施让赵无阳有些事可做？”若芸看着他大手紧攥金纱衣袖，忽然觉的眼前的荣锦桓是如此深沉而不可触。
一瞬间苦楚盘踞心房，她下意识对他冷了脸，颤声道，“何况赵无阳并非循分守己之人，皇上明知他会利用一切机会重振祭司一脉，所以皇上你坐山观虎斗、坐收渔利也好，引蛇出洞、人赃并获也罢，不过稳扎稳打，求个名正言顺？”
“你认为，当皇上就等着臣子递奏折么？”荣锦桓赌气不往看她，俨然当她是一时糊涂才未体谅他，想起太史司能擅自在皇权眼皮底下驱使暗卫一事，他便怒由心生。
“所以区区十几个侍卫生命。能换个赵无阳手下伏法。即便逝世了又如何？顺藤摸瓜还能牵出清平教来，认真划得来。”若芸发抖着福身，竟是不亢不卑。“皇上圣明。”
她虽明着奉承，语气却无半点奉承，荣锦桓听罢更为烦躁，猛的扣着桌上的白玉酒壶倒了一杯，甩手将酒倾洒进池塘内，池中锦鲤纷纷游来争抢这玉露琼浆。
“有动静便能让对方草木皆兵，即便逝众人朕也能想措施让他‘开口’说几句！只是现在还差那么点火候……”荣锦桓瞬间似有杀气。迅速的敛往后才朝着她皱眉，“所以你怎可如此浮躁，冒然往指认？万一有个错。朕也不必定能帮得了你。”
他说完，分明看着她脸色已然惨白，双手拢在银线镶边的袖子内，身子站的笔挺。看他的眼神却似是隔了崇山般远远。不禁怪道：“你怎么了？”
“皇上视大局为重，小丧失不足挂齿。”若芸一字一顿，说的掷地有声，抬眼正视他竟冷淡如此。
“放纵！”荣锦桓拍案而起，金丝玉冠上的龙眉猛的随之一震，“有拼杀便有折损，朕知那人善用迷药，晚膳早命人加懂得药进往。否则你还能这般杵在这里？！”
“皇上是皇上，臣妾只是微不足道一人。皇上拿臣妾作饵臣妾不敢有牢骚，所以臣妾即便身逝世，也是应当的。”若芸唇齿发抖，迎着他的怒气冷然而对。
“朕让你呆在朕的身边，便会确保你安全！你此刻，是想抱怨朕么？！”荣锦桓眸中一痛，念及方才她惊险气却消了些，说罢重重的叹息，负手背对不想看她。
微风扬起他的衣摆，若芸瞧见他撕裂的袍子和挡住星月之光的珍珠缀上血迹犹存，缓缓吸了口吻，开口道：“皇上护我已然凶险，若是清平教用霹雳弹，皇上可想让这王府成一片火海？”说罢，那上元节的火光冲天似乎还在眼前挥之不往。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荣锦桓倏然转身，出言警告道。
“假如清平教渐长的不是药物控人，而是火器精进，皇上，准备怎么面对荣王爷？还是皇上根本就不在乎？”她冷笑一声，问出早想问的话来。
荣锦桓的袖子在手中攥紧，盯着眼前眉目清雅笑脸苍白、衣衫微乱却身姿傲然的苏若芸，提了口吻却迟迟没有开口。
若芸伸出手指抚摩着袖口的花纹，瞧着眼前的冷面帝王，四周风吹水皱冷气逼人，不由失笑：“皇上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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