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9章 你不是他，任命谭耀（1/3）
“这边——”谭耀侧身，做了个请的姿势。
沈婠抬步进内。
只见宽广明亮的办公室内，落地窗盘踞半面墙，其上特制的防晒膜能够阻隔紫外线，以及削弱照射，所以，即便外面烈日炎炎，室内也仅仅只是明亮，并不闷热。
正中间一张宏大的办公桌，定制款，后面一张皮转椅，不难想象男人坐在上面指导山河、挥斥方遒的样子。
左边是檀木制成的博古架，每一格都摆放着古玩，从青白瓷器到瑞兽摆件都是他从拍卖会上一件一件拍下来，时常赏玩的。
右边放置一个宏大的书柜，里面有文件档案，也有专业领域的相干书籍。
干净整洁，古意盎然。
“我天天都会把这里打扫一遍，”谭耀忽然开口，“总感到沈总只是出差往了，由于路途远，所以花的时间也比较长，但终有一天还是会回到这里。”
沈婠没说话，安静听着，脸上不曾流露过剩的情绪。
“可今天你的涌现，彻底打坏了我的理想，”男人转头，直勾勾盯着她，眼中似有暗流涌动，却又在转瞬间被他强行压下，“让我不得不面对沈总已经逝世的现实。所以你看，你多残暴？”
沈婠认为他只是感叹几句，发泄情绪，所以一直听着，不曾开口，可最后那句明显已经变成了质问。
她缓缓抬眼，迎上谭耀的眼力，不闪不躲，“你既然知道是‘理想’，那就应当明确注定无法长久。”
“果然是冷心冷肺的女人……”谭耀轻笑，自嘲般摇了摇头，就像在说：果然不该对你心存希冀。
沈婠皱眉，这个语气……
“感到熟悉吗？”他仍然保持着微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每次沈总被你伤了之后，总会笑着感叹这么一句。他处处为你，你却样样排挤，看着他被拒尽、被误会、被嫌弃时落寞的样子，我都替他不值！”
谭耀不知想起什么，眼眶泛红：“那么自满的一个人，却在你眼前尝够了低声下气的滋味，吃尽了卑微哑忍的苦头，可你呢？你在糟践他的真心，蹂躏他的自尊，凌虐他的傲骨，那么肆无忌惮，毫无愧色。”
“最后，即便他为你而逝世，你也没为他流过一滴眼泪。都说女人的心是豆腐做成，但你沈婠不一样啊，”谭耀大笑，笑声里挟裹着一种不可名状的哀怆，“你的心比石头还硬，比冰川更冷。”
“不，”他说完之后，又立马否定，“不是石头。石头至少还能捂热，而你只会把人冻僵。”
沈婠表情安静，哪怕被人指着鼻子数落，也依旧镇定
不反驳，不辩护，只静静看着对方发疯，甚至在想，除了能力和心计，在对谭耀其人进行评价的时候，还应当加上一点——
虔诚！
“说完了？”沈婠开口，沉凛的声线似乎并没有由于男人那番话而受到冲击或生出恼怒，“还有吗？”
谭耀：“……”
“用不用持续？我在听。”
“……”
“好，既然你说完了，那现在是不是可以轮到我开口？”
谭耀冷笑。
“第一，逝者已矣，活着的人追究再多，也没有任何意义。”
“第二，我跟沈谦之间，不需要向一个外人解释，所以我不做辩驳。”
“第三，假如由于第二点让你误认为我是心虚所以不敢开口，那么很抱歉，请收好你的自认为是。”
啪啪啪！
谭耀鼓掌，眼中却讽刺愈甚，“条理清楚，逻辑分明，沈小姐冷静得让人刮目相看，即便提到他，也能面不改色，毫无愧疚，还真是……让人心冷。”
沈婠反问：“你有什么资格看我愧疚？又有什么资格心冷？谭耀，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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