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5章 硕凯反常，掩护失败（三更）（1/2）
蔡云到的时候，沈婠正坐皮椅上，低头翻看一份文件，看不清具体脸色。
“……沈总。”她站定，调剂好呼吸。
沈婠并未抬头，语气平常：“昨天，你话传到了？”
蔡云眼皮猛地一跳，“……传到了。”
不是她出卖蒋硕凯，实在是瞒也瞒不住，这……根本没法儿打掩护，好吗？
况且，沈总何等精明，在她眼前撒谎，又不是活腻歪了。
“蒋硕凯人呢？”
“这……我也不太明确。”
“不明确？”
蔡云头皮一紧，两腿发软。她确实不明确啊……
沉静一瞬，沈婠开口：“把蒋硕凯的秘书叫来。”
“是。”蔡云转身出往，全部人像从地狱里走了一遭，何止“水深火热”可以形容？
两分钟后，蒋硕凯秘书带到。
是个年轻小伙子，身高一般，但长相精力，一看就像做事的人。
“沈总，您找我有事？”
这人能一口道破她的身份，可见蒋硕凯对其十分信任。
沈婠抬头，眸色微深，“蒋总呢？”
秘书面不改色：“蒋总临时往见一个客户，没能按照约定来见您，所以刚才特地打电话让我代他赔罪。”
“是吗？”沈婠挑眉，似笑非笑。
“是。”秘书语气笃定。
沈婠：“哪个客户？约在什么处所？”
“……”
“怎么不说话了？”
“……”
“你刚才不是挺能说吗？”
秘书闻言，瞬间汗如雨下。
砰——
沈婠拍桌而起，秘书连同蔡云齐齐一震。
“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替他隐瞒？！”语气冷凝，好似尖锐的冰棱朝秘书劈头盖脸射往。
一股令人窒息的冷意将他包围，浑身血液仿佛骤然停止，手脚发凉，心惊胆冷。
“沈总，我……”
“最后再问你一遍，蒋硕凯人在哪儿？！”
“……我、不知道。”
沈婠冷笑：“刚才不是还说往见客户了吗？怎么又变成不知道？”
秘书窘到无地自容：“……对不起，我、撒谎了。”
“说吧，”沈婠坐回椅子上，抱臂环胸，下颌微扬，“蒋硕凯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蒋、总他……今天没来公司。”
沈婠双眼微眯：“所以，蒋硕凯在明知我要来的情况下，故意躲了？”
“不不不……蒋总尽对没有故意……您对他有知遇之恩，又是他最尊重的人，确定不会这么做……”
“那你说，他为什么不来？”
“应当……”秘书缓了口吻，“有什么事情耽误了，或者事出忽然，没来得及告诉……”
“呵！”沈婠轻笑，意味不明，“你这个秘书倒是尽职尽责，先是帮忙打掩护，掩护不过往，又开端替他找理由。蒋硕凯给了你什么利益，值得你这么拼命？嗯？”
秘书两耳发红，恨不得把头埋进地里。
蔡云站在旁边，腔都不敢开，就怕这把火烧到自己身上。
“没……没利益……”
沈婠面色稍缓，语气也不似之前冷凉：“打过电话没有？”
秘书暗暗松了口吻，点头：“从上午到现在，打了不下二十通电话，可是都无人接听。”
沈婠若有所思。
半晌，“他经常这样？”
“之前有过一次，这是第二次。”
“那他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的处所？”
“异常……”秘书陷进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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