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7章 父子酒谈，沈谦洞悉（一更）（1/3）
沈春江可以不顾念亲情，却不能不顾利益。
得罪了权捍霆，就即是得罪全部辉腾团体，这样的成果他吸收不了，也承担不起。
假如说沈婠是那只让他不痛快的老鼠，那么权捍霆就是那口装着老鼠的精巧瓷器。
有所顾忌，不过如是！
或许沈春江自己也没想到，当初鼓动沈婠勾结权捍霆，如今倒成了一把悬在他头上的刀。
分分钟就会要命！
这个认知不仅令他烦躁，还深觉恐慌。
他行至落地窗前，取出一根烟夹在手指间，却并不点燃，抬眼看向远处。
一秒。
十秒。
……
足足半分钟，沈春江看定的眼珠才开端正常转动，思绪回回。
转身走回办公桌前，拿起座机，拨通一个手机号——
“爸？”
“今晚咱爷俩喝一杯？”
那头停顿一瞬，“……好。”
……
是夜，华灯初上。
一家名为“小酒馆”的私房菜餐厅。
两杯白酒下肚，父子俩都笑了起来。
“爸今天这么好兴趣？”
沈春江放下羽觞，喟叹一声：“算算咱们父子俩也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像这样坐下来好好喝一杯了。”
沈谦拿起炉上的温酒壶，替他斟满，低垂着眼，笑意温润：“明达前段时间状态接二连三，天水地产也有几个项目并行，忙得脚不沾地。”
这话不知触动沈春江哪根软弱的神经，眸色微暗：“明达这些日子的确不算太平。从药物走私到生态旅游项目创意方案被窃，再到后来天基股票事件和前段时间证监会开出的天价罚单，桩桩件件，层出不穷。”
沈谦静静听着，含笑品酒。
对亲爹的抱怨不置一词。
沈春江说完，猛然怔住，似乎有什么重大创造，瞳孔微缩：“不提还没什么，这一提把前后产生的事串连起来，是不是太过偶合？”
明达安安稳稳发展了这么多年，基础深厚，以前从来没产生过类似的事情。
“……似乎从阿如往了粤省，明达就状态不断。”他喃喃出声，眼底擦过一抹沉思。
沈谦似笑非笑，眼神微闪。
“阿谦！”沈春江忽然抬头，老眼放光，“你不感到奇怪吗？”
“奇怪什么？”他微微一顿，怀疑不加粉饰，眼底的光芒又黑又沉，隐隐泛出幽深。
“有人故意针对明达！针对沈家！”沈春江咬牙，一字一顿。
沈谦似乎被这个猜测惊到，半晌才反响过来，欲言又止：“爸，您这话……有什么根据吗？”
“我有一种很强烈的直觉。”
直觉？
呵，那是女人才挂在嘴边的借口，没想到沈春江有一天也会靠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下断定。
沈谦心中冷笑，面上却不露分毫。
再次动手将两人眼前的羽觞斟满，语带宽慰：“爸，是不是您想太多？”
“不可能！阿谦，我们不妨做一个这样的假设，”他缓了口吻，表情更为沉重，透着一丝肃杀，“阿如被调往粤省，婠婠接替她成为项目部经理，但是沈婠在明达并无基础，我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想法任其发展、放任自流。在这样的情况下，你感到她会以什么样的方法迅速站稳脚跟？”
沈谦挑眉，状若惊奇：“您的意思是……”
“她会想尽措施立功！对，就是立功！可没失事，哪来功可立？！所以——”沈春江咬牙切齿，“明达必须失事！”
先说药物走私，明达卷进舆论危机，大批所谓的“正义人士”口诛笔伐，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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