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2章 干得漂亮，不准通宵（一更）（1/3）
张凡惊奇：“知道你还……”
“由于不需要。”
张凡眉心一拧。
“教授，你可能忘了，这只是个游戏。而游戏的终极目标是——赢！”
“你说错了，这是一场模仿实践。”他开口纠正，表情严格。
谁说张凡没性格？
他只是不轻易动怒而已。
沈婠轻笑：“一场虚拟的实践？教授不感到这个表达很抵触吗？”
既是“虚”，又何来“实”？
“竞技规矩，操作方法，战术运用，即便高度还原商界模式，甚至无形中融进大批贸易规矩，但在我看来，这就是一场游戏！只不过模式新鲜了点，构架宏大了些，背景更贴合现实，但本质还是玩家与玩家的厮杀反抗。”
张凡头疼，憋了半晌才咬牙挤出一句：“校方组织这场实践的目标是让大家观摩体验，不是看你们逞凶斗狠，互相倾轧！”
沈婠眨眼，“这么说，您都知道了？”
张凡冷哼，“就你们那点小花招，还想瞒过谁？”
秦泽言故意留下“世英”，就是想给沈婠挖坑，一旦她批准收购，大批流动资金就会被立即套牢，介时，只能任人宰割，毫无还手之力。
好在沈婠没有上当，绕开了陷阱。
秦泽言恼羞成怒，以致丧失最基础的断定能力，竟草率下达竞标指令。
蓝本依“颂勤”的实力，即便在项目上投进一部分流动资金，也不碍事，可坏就坏在沈婠蓄谋已久，不声不响就把手里所有项目变现，导致流动资金暴涨，进进强制收购流程。
等秦泽言反响过来，只能被动“反狙”。
张凡：“你把所有项目，不管长线还是短线全部卖出，知道这种行动叫什么吗？”
沈婠：“杀鸡取卵？”
“呵，你倒还有点自知之明。”
“不这么做，我就会输。”
“可你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有什么意义？”
沈婠：“当然有，赢了啊！”
这难道不是最大的意义？
张凡：“……”
见他脸色不好，沈婠想了想，决定换个更委婉轻易吸收的说辞，“您刚才说，校方的目标是让大家观摩体验，可真正的商战远比游戏所浮现的场景残暴百倍，须臾之间风云变幻，尔虞我诈更是家常便饭。我跟秦泽言这样的只能算小打小闹，假如他们连这个都吸收不了，将来还怎么往面对真正的厮杀？”
张凡又气又可笑，“这些堂而皇之的话，你倒是信手拈来——诡辩！可我指的不是那些学生。”
“那指谁？”
“你。”
沈婠挑眉。
张凡深深看了她一眼：“秦泽言决定‘反狙’的时候，你是怎么做的？正面迎敌，玉石俱焚！沈婠哪沈婠，你可真有勇气！”
最后一句尽对不是夸赞。
她沉默一瞬：“当时那种情况，我别无选择，只能赌一把。”
“你太心急！”
“我只知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果断地做出决定未必是件好事。”
“在我看来，最好防守就是进攻。”
张凡张了张嘴，还欲开口，却听沈婠直接道：“教授，我很明确自己在做什么。”
言之凿凿，无比笃定。
张凡就明确了再多规劝也无用，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又不得不咽回肚子里。
学生太有主意，老师也很苦恼。
“算了，”他摆摆手，“说一千，道一万，你也听不进往。但有一句话，我盼看你能记住，并且引认为戒。”
沈婠：“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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