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万事如幻心通明（2）（1/2）
永生沉思很久，摇摇头。笔～趣～阁www.biquge.info
“所以，你看到的未必就是真实的，你看到的实在是你心中想看到的东西。真实的世界毕竟是怎样，你真的知道么？”
蓑笠翁将鲤鱼从鱼钩上取下，抛进湖中。
“难道我的心认为这一切都是假的，这一切都是假的？”永生不解地问道。
蓑笠翁点点头，道：“不错，这一切都是假的，是我在你心中留下的世界的虚影！”
永生心头大震，叫道：“这一切都是假的？”
蓑笠翁点点头，钩上鱼饵，又将钓钩扔进湖中。
“不可能，我在这里度过了足足五十年，难道我连真假都分不明确？”永生跳将起来。
“是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身在梦中，又焉知是梦？”蓑笠翁缓缓隧道，“想一想，为何五十年来，你的冷毒一次都没有发作过？”
永生呆立很久，颤声道：“难道……难道这五十年的努力都只是一场梦？我不信！”
蓑笠翁手一挥，一个黑衣男子凭空涌现，那男子朝蓑笠翁施了一礼，道：“不知蓑笠翁叫我来做什么？”
蓑笠翁指了指永生，道：“告诉他什么是虚幻！”
那男子取出一把宝剑，远空朝永生一划，永生正在失神，没有戒备，右胳膊硬生生被那男子斩了下来，惨叫一声，永生捂住断臂，几欲昏厥。
“你的手臂真的断了吗？”蓑笠翁问道。
永生忽然感得手臂断处不再疼痛，再看时，右胳膊完好无损，并无半点伤痕。
“不是你的手臂断了，而是你的心认为你的手臂断了，这便是幻境的本质！”蓑笠翁幽幽隧道。
永生颓然坐倒，喃呢道：“五十年……五十年……一场梦！哈哈，本来只是我认为我做到了！”
蓑笠翁长叹一声，道：“你才不过在这里过了区区五十年，又算得了什么？修行者一困妄境，一往便是千百年，五十年又算得了什么？堪不破种种虚妄，终是一场空。”
永生顿觉天塌了，道心动摇，本来一切都是假的。
蓑笠翁不理永生，道：“紫府开辟的虚拟空间，便与此间类似，只不过那里得世界是由你所悟的道构成……”
“住口！”永生怒道，“既然都是虚妄，还谈什么紫府？都是假的！我还在这里干什么？放我出往！”
“这里自然是幻境，难道你出往了，看到的一切便是真的？”蓑笠翁指着那黑衣男子，淡淡隧道：“想出往，轻易，你击败这第五个人偶，便可以送你出往！”
永生一呆，矗立很久，忽然哈哈大笑两声，道：“不错，这里是假的，难道外面是真的？既然如此，我还跟他打什么？都是假的，你是假的，他是假的，那黑衣人是假的，都在骗我，瑶儿也在骗我，老魔头恐怕也骗了我，幻虚爷爷未必没有骗我！
都是假的，都是骗人的，哈哈哈哈，我不玩了！”
永生站起身来，狂奔而往。
看着远往的永生，黑衣人偶低声道：“何不告诉他实情，何必为难与他？”
蓑笠翁看着远往的永生，摇摇头，答道：“告诉他实情？为时尚早！他的那门法门，单靠道心坚韧是练不成的。”
黑衣人偶又道：“我只怕……主人费尽血汗……若折损在这里，实在太不值了！”
蓑笠翁冷哼了一声，冷冷隧道：“与我何干，现在的我只是一个阵灵，你也只是一具傀儡，他吩咐下来，老翁尽心照做便是，他有天大的野心，老翁却没有！”
黑衣人低下了头，呆了半晌，便消散不见。
“堪不堪得透，没人能帮得了你，若是道心崩溃，永远都休想走不出这幻境。道心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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